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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6章 大學篇(6)“靳曜,你是狗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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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6章 大學篇(6)“靳曜,你是狗嗎?”

南昭眨了眨眼,鼻尖泛起酸澀,眼淚隨著眨眼的動作往下掉落,她抱住他,臉埋進他心跳蓬勃的胸膛。

南昭悶悶的說,“我知道。”

沒有人比靳曜更喜歡南昭了。

她只用幾顆糖就騙來這個傻瓜的死心塌地。

靳曜擡起手回抱她,低低的“嗯”了一聲,似乎松了一口氣,捏起小姑娘的下巴,垂著眼眸細細的為她擦掉淚珠,“別哭。”

他低聲哄,“哭什麼,哪有被表白還哭的,花臉貓。”

“還不是怪你,我高興嘛。”南昭染著鼻音小聲嘟囔,隔著一捧玫瑰墊腳仰起臉去親他。

靳曜悶笑了聲,手臂勒著她腰,懷裏脆弱嬌嫩的玫瑰花都被壓的變了形,他低頭吻住南昭的唇。

“喝奶茶了?”

“嗯,”南昭貓兒似的舔舔他唇瓣,“草莓奶昔。”

“哦,我也想喝。”靳曜低笑,含住她下唇吮了吮,啞聲說了句張嘴,南昭手指捉緊他衛衣,乖乖的順從。

靳曜捧著她臉,頭偏著歪了一點,分開她唇齒,細細掃過一遍抵進去,加重了力道。

南昭“唔”了聲,細細綿綿的軟腔,勾的人腰眼發酥。

他喘了一聲,呼吸加重,吻更加過分了。

突然,一聲乍響,角落裏的氣球不知受了什麼力爆開,在安靜的場館裏格外突兀。

南昭一驚。

靳曜“嘶”了一聲,把南昭按進懷裏,揉了把小姑娘腦袋,“再用點力舌頭就咬下來了。”

“……呃,你沒事吧?”南昭連續說了幾聲對不起,急忙去看他,讓他張嘴給她看看。

“沒事兒,逗你呢。”靳曜拉下捏著自己下巴的手,抿了抿舌尖,朝臺子上瞥了眼,牽起南昭的手往外走。

南昭任他牽著,不放心的問,“真沒事嗎?”

“真的,”靳曜扯唇笑,“騙你幹嘛。”

南昭松了口氣。

“我感覺我那一下咬的還挺重的……”

過了十點,校園裏安靜下來。

同其他教學樓和圖書館亮著燈,風拂過臉頰,吹散了在活動場館裏氤氳起來的熱氣。

兩個人牽著手,安靜的走在街道上。

靳曜眼皮微斂,目光全然落在身邊的小姑娘身上,可可愛愛的一只,突然就想逗逗她,扯唇說了句,“其實……”

南昭:“嗯?”

靳曜:“還是有點兒疼的。”

他挑了挑眉,漫不經心地笑道,“要不你給我吹吹?”

“滾啊!”南昭反應了幾秒,笑著罵他。

這怎麼吹。

靳曜捏著她下巴擡起來,低頭吻住她的唇,捉著柔軟的舌尖吮了吮,啞聲說,“不吹,舔舔也行。”

南昭腦袋一懵,差點原地燒起來。

他悶聲笑,嬌撒的理直氣壯,葷話不要臉皮的往她耳朵裏鉆,“昭昭,你給我含含。”

“……”

南昭氣的又咬了他一口。

靳曜“嘶”了聲,卻不松開她,只低低的笑,用唇瓣磨著她,逗趣似的,“好疼啊。”

“這下傷的更厲害了,好昭昭,心疼心疼我吧,行不行?”

南昭朝他小腿踹了一下。

大三這一年時,靳曜陷入了不可避免的焦躁期。

更確切的說,是大三前的暑假裏,南昭過完二十歲生日後。

他開始日夜琢磨一個問題——

為什麼女性的法定結婚年齡是二十歲,男性是卻二十二歲。

他不夠。

不僅不夠,還差了一年零六個月。

南昭甚至感覺到,那段日子他連索吻都懨懨的,有時候親著親著就開始郁郁寡歡了。

梁錚說他連打球都沒沖勁兒了,私下裏讓沈念問南昭,“你們倆周末是不是太放縱了,把我曜哥給榨幹了?”

南昭說給靳曜聽,“梁錚說你不行,打球都腿軟了。”

隔日。

正愁沒地方發洩郁悶的某人把好兄弟邀請到籃球場,友情贈送了一頓挨揍大禮包。

南昭上了大三後課表就明顯空了下來,凡是沒課的時間,大多都陪著靳曜去上公共課,偶爾去泡圖書館。

臨床醫學專業是五年制,大三反而是靳曜最忙的時候。

兩人都不是沈溺於閑暇時光而疏忽學業的人,下學期南昭著手買資料開始準備考研。

假期時偶爾窩在小公寓裏看看電影,約朋友組個飯局,再閑一點兒就挑著時下熱門的景點旅個游。

兩三天就回,放松完身心再投入繁忙的學習生活。

許是壓縮後膨脹反彈,每忙過一段時日後得了空閑,靳曜就像只進入發情期的貓。

黏人又難哄。

南昭被他磨來磨去的親法兒弄得都有些受不了。

客廳的沙發裏,穿著睡裙的女孩被抵在角落,後背靠著沙發背,整個身體都陷進去一半。

靳曜掌心壓著南昭後頸,另一只手扣著她腰,身體下壓的同時將她攏向自己。

南昭迫不得已躬起身體,承受著他的舔舐和親吻,睡衣裙擺上拉,露出雪白細嫩的腿,懸空垂在沙發畔。

她抗議的在靳曜肩膀後撓了一把。

被捉住手腕壓上頭頂,靳曜鼻尖抵著她,難耐的低啞道,“乖點兒。”隨即咬著她唇磨開微張的唇瓣強勢抵入。

他灑在耳邊的呼吸急而重,南昭有種被野獸定住的錯覺,危險而隱秘,勾的人欲罷不能。

原意或許是想推開他,揚起手臂卻變成了環抱式的應和,勾著他脖頸往上送了送。

換來一聲暧昧的低笑。

雪白如玉的臉頰和脖頸已經紅的不能看,連同指尖和腳趾都覆蓋上一層誘人的粉。

南昭受不了他這樣的磨搓,咬他抗議。

靳曜終於好心放過她被蹂躪的唇,沿著下巴下移,滾燙的吻落在南昭脖頸和鎖骨上,他銜住一小塊軟肉吮吻著,南昭蹙起眉。

細白的天鵝頸仰起一道緊繃流暢的弧度。

狼崽子亮出牙齒,咬住便不肯松口,研磨出一道鮮艷的痕。

“靳曜!”帶著哭腔的一聲怒斥。

“嗯,”他微頓,敷衍的哄道,“乖。”

南昭:“……”

“你夠了!”

不夠。

他快欲火焚身了。

“再等半年。”難耐的低喃著,他又自顧自生起氣來,握著她腰的手收緊,從睡裙下探進入。

他手指摩挲著那處滑膩的肌膚,呼吸加重。

半晌,不爽的咬了她一口。

卻沒有再更進一步。

女孩清澈的眼底早已經水霧蒙蒙,手指用力掐著他手臂,像被折磨壞的布偶娃娃,艱難的仰臉呼吸著。

靳曜憐惜的吮去她眼角的淚意。

轉而返回來繼續吻她的唇。

等兩人衣衫不整的分開,已經兩個多小時過去。

南昭覺得跑個馬拉松都沒這麼累。

她鹹魚般倚在靳曜懷裏,瞳孔擴散的找不到焦距,生無可戀盯著地上的煙灰色地毯。

“靳曜,你是狗嗎?”

唇瓣被吮的又麻又脹,還有些細微的疼意。

南昭低頭,又看見鎖骨邊的痕跡。

“我怎麼見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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